王帐方向走去。
列英神色凝重,忧虑重重。
王使轻叹一声,看着九辰:“过会儿,殿下可千万不能对那些贼子心慈手软。”
九辰盯着王帐方向,嘴角微扬:“难道,在王使眼中,我竟是一个心存妇人之仁的人?”
王使打了个哈哈,道:“是臣多虑了。”
酉时三刻,夜黑,无云,唯有清寒的山风,将王帐吹得翻起层层褶皱。
在延氏兄弟即将踏入王帐的一瞬间,漫天箭雨毫无预兆的在王帐四周拔地而出。
这是――有人触动了机关!
紧接着,有闷哼声传来。
一声,两声,三声……
有人负伤坠地,有人依旧在挣扎反抗、试图冲开箭雨。
他们内力尽失,只能靠高于常人的毅力和血肉之躯与这些夺命利箭做搏斗。
九辰依旧站在帐幕下,远远观望,直到有两个暗探浑身是血的从箭阵中冲出来,他才摸出腰间骨笛,吹起一声尖厉的短调。
埋伏在暗处的死士幽灵般携刀飞出,刀锋过处,那两名暗探眨眼便被削得血肉全无,只剩下一副血淋淋的骨架子,在风中晃了晃,才倒了下去。
这样刁钻狠辣的刀法,九辰是第一次见到。
他想起,子营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