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他于我而言,是君,不是父。阿星死后,每每看到他和文时候和乐相处,明明和以前一样,我竟再无丝毫嫉妒。我知道,我终于放下了,只有放下,我才能变得更强大。”
“我要感谢兄长,给了我十年骄傲的资本,让我骄傲的长大。”
子彦深深闭目,僵立许久,叹道:“你能明白这些,再好不过。”
说罢,他再无犹豫的举步离去,渐渐消失在长阶之下。
日晷之后,一袭青衣的男子,袖中藏剑,慢慢走了出来。他抬眼望着那抹白影渐行渐远,又看了眼躺在水池边上、把自己埋在雪里的九辰,面露愧疚,叹道:“早知会酿成如此大祸,我定不会贸然跟踪那女子,泄露他们一族的行踪。”
九辰分辨出离恨天的声音,冷冷挑起嘴角:“你都听到了,我从小就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你不必再指望感化我,也不要再掺和我的事情。”
离恨天甚是无奈:“我说你小子,一句话不带刺,是不是浑身都不舒坦?”
九辰反唇讥道:“反正比你这马后炮舒坦。”
这日,风雪初停。天还没亮,负责洒扫的宫人们就从被窝里爬起来,穿上厚厚的棉袄,戴上挡风的毛皮手套,清理道上的积雪。
由于巫王昨夜留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