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床上贴的。”周暮泽继续削苹果, 轻描淡写的说。
床上贴的？
霍小狼皱眉仔细回忆着。
周暮泽把苹果削了一半递给霍小狼, 另一半自己留下了：“就是你们床边贴了小条，写着你们的名字。”
霍小狼也没想起来, 也不想了, 咬了一口苹果，甜的人心里美滋滋的。
周暮泽也咬了一口苹果。
把那个小牙印含了一会儿才咬。
好甜。
比霍小狼的那一半还要甜。
“部长你接触了吗？是个什么样的人？”周暮泽一边吃苹果一边问道。
“接触了，”霍小狼说：“但是就接触了一次, 我们那天晚上在体育馆前面做了个简短的自我介绍就完事了, 脸都没太看清。”
周暮泽点点头。
“不过裴燕泽和方志——哦，就是我们那部长——的关系好像并没有说明白。”
“怎么看出来的呢？”
霍小狼仰着躺着不大舒服的样子，周暮泽扔给她一个靠枕过去，霍小狼拿过来枕着, 舒服多了。
“就是一直没有互动，就一些眼神上的交流。”霍小狼吃完了苹果，揪起茶几上的纸巾擦了擦手。
“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