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问:“你怎么没带月月来?”
“我不能带她来。”
“为什么?”
“我想让你帮我画张画。”
他笑了。“我只会画哆啦a梦。”
蓝香琴脸一红。“那你就画哆啦a梦。”
他终于又看见了蓝香琴的裸体。
这一次不是躲在画室远处的角落里。这一次,蓝香琴就坐在眼前,从来都没有过的近距离,而且,只给他一个人当模特。
欧青仁用力吸气,避免大脑缺氧。
他支着画板,用铅笔在画纸上勾了一个哆啦a梦的脑袋。觉得不妥,擦掉。他问:“你真要让我画?”
“嗯。”蓝香琴就像在美院画室里那样一动不动的坐着。
他只好又画了一个圆圆的脑袋。擦掉,又问:“你真要让我画?”
“嗯。”
等他犹犹豫豫开始第三遍画脑袋时,一抬眼,忽然看见蓝香琴已经站在眼前。那撮油黑的毛毛几乎碰到他的手。他心脏病差点儿发作。“你……你……”
蓝香琴又好气又好笑的瞪着他。“我想让你画得更仔细。”
这回,连猪都明白了。
在那样一个夏末秋初的午后,天气依然炎热。窗外草绿花红。哈巴狗躲在草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