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队长,就是这把扳钳。”
“扳钳怎么了?”
“我刚才用勘验灯做过初步照射,扳钳柄上并没有发现任何指纹痕迹。”
“没有指纹……”
“这个结果至少告诉我们两个答案。”
“……”
“首先这把扳钳不可能是被害人的,否则扳钳上至少应该留下他的指纹。其次,凶手有意去除指纹。”
“你是说,他在作案后把凶器上的指纹擦掉了?”
“那倒不一定。”李涵学着慕容雨川颇有城府的样子,“如果凶手作案后用手帕、布条什么的擦拭了扳钳,那我在现场却没有找到类似的东西。即便凶手把那些东西带走了,在扳钳上也多会留下一些线绒。但是,凶器上却干干净净。所以,我猜,凶手一定带了手套。”
“手套?!”武彪脸上的肌肉开始颤动。
肖建章一张黑脸虎得更黑。
曹青固然说对了,但在他脸上也看不到任何喜悦。
很难想象一个戴着手套、拿着扳钳作为凶器的罪犯会是什么模样。也许只是为了发/泄他的凶残。
遍体鳞shang的死尸躺在房间里,砸瘪的头浸在自己的脑jiang和血泊中,他的眼睛偏偏瞪得溜圆,几乎要鼓出眼眶,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