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我一个人没着没落……”
“我不是说他的人,我是说他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事儿,或者反常的事儿。”
老太太用衣角擤着鼻子说:“他那时候做事儿也是颠三倒四,经常连我都想不起来是谁了。其实要我说,那就是抑郁症没治彻底,发展恶化了。如果他肯听我的话,坚持去看医生那儿,或许就不会走这么早了。那死老头子就是犟,说什么不想去……”
“等等,”慕容雨川忽然打断,“我先问个问题。毛仁和在痴呆以前得过抑郁症是吧?”
“是啊。”
“他得抑郁症之后,去医院治疗的吗?”
“没有,抑郁症也不算什么大病吧。老毛有一位朋友是开私人心理诊所的,留学回来的,听说很有两下子。他得抑郁症后,一直找那位朋友治。”
“他那位朋友叫什么,现在还开诊所吗?”
老太太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老毛去世后,我就跟他没有来往了。他姓赵,叫刘……刘浩然,应该是叫这个吧……”
慕容雨川向陆小棠使了一个眼色,陆小棠心里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于是起身告辞。
离开毛仁和家,陆小棠说:“毛仁和未必是罪犯,但很可能知道美狄亚是谁,所以美狄亚设计将他弄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