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用早就有意见了,你自以为自己在警官学院深造过几年就敢目中无人吗?你把我们这个警队当什么了?”
杜若兰气的不是邹春明搬弄是非,上纲上线,而是这个人狭隘愚蠢到这种地步,她的目光始终盯在周科宾脸上,就像一只按住老鼠不肯撒手的猫,丝毫不给对方耍伎俩的机会。她声音冰冷的回答邹春明,“你忘了自己在干什么吗,邹队长?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吗,邹队长?你如果不马上给我离开这里,我即刻向上级报告你的失职,别怪我没提醒你!”
两句反问,一句警告,句句如刀剜在邹春明心里,让他连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他忽然清醒过来,想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冷汗涔涔。杜若兰没说错,她只要把今天发生的事向上级汇报,即便不用借助她父亲的背景也能名正言顺的给他处分,甚至是停职。
邹春明今天的失态只不过是一个引子,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对杜若兰积怨已久让他终于在今天这个场合完全失控了。
他心乱如麻,现在骑虎难下,认错也不是,强硬也不是,最后甩出一句,“我服你了!”拂袖而去。
杜若兰没工夫理解这句话有什么含义,她始终注视着周科宾,催促他:“回答我的问题。”
“你们警察的脾气都这么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