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褐色泥土地里布满大大小小的坑,坑里隐约还能看到一些小土豆的影子。
看到情况不是很严重后,安宁便抬手让离他最近的长工过来,问道:“能告诉我具体损失是多少吗?”
那名汉子见安宁态度还算温和,暗暗松了口气,接着大着胆子对安宁报告情况:“回禀东家,菜苗被拔了三亩八分地。我们几个挑了一些破损比较轻微的菜苗种了回去,如果照顾的好,这补回去的两亩菜苗应该是可以成活的。至于这三分被拔的土豆,本来差十天半个月也能收获了,贼人也只是挑走了一些个头比较大的。因此损失不大。”
也就是说,最后损失了近两亩的菜苗。
安宁叹了口气,再看了一眼山腰上的那一片完好的菜地。那里种了十几亩当地的大白菜。两种白菜种在一起,偏偏出事的就是许大哥从北方带过来的菘菜。若不是巧合,便是贼人知道这十亩菘菜更珍贵。
想到这,安宁心中的疑虑再次升级:到底是谁搞的破坏?
“几位大哥,是谁最先发现异常的?”
几位长工面面相觑,然后纷纷看向其中一位肤色黝黑的精瘦中年汉子。那汉子见大伙儿都看着他,只能硬着头皮应道:“东家,是我……今天我们几个本来要去半弯头的水田里翻地。我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