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可没有对不起你娘。”许岩一看许庆雨这眼神不大对,一开始还不知道她什么意思,等他回神,他迅速大声喊了一句。
“你激动啥?我不是怀疑你,那女的不会是对你有意思?她一个女的又不懂打铁,巴巴上门来肯定有鬼。”许庆雨越想越是可疑。
她爹她清楚,性子憨厚和善,待人真诚,对她娘俩更是没话说的好,是决计不可能做出对不起她娘的事情,但是万一对方心机深沉,装作柔弱的小白菜,他爹这榆木疙瘩到时候跳进别人设的陷阱怎么办?
她越想越是不放心,因此也不急着走,反而在她爹的屋子里等起来,等了半响人也没有出来,她看了看外面的太阳都要落山了,不会是要留下来过夜,然后趁机……
柳清菡烦躁的扔开废了的铁块,一下午闷在冶铁室里,室内的高温,柳清菡白皙的额头渐渐弥漫细密的汗珠,脸皮干燥发红,累的一屁股坐在阶梯上,往后仰着身子。舒展酸痛的腰身,咔咔几声,舒服多了,斜躺在三个阶梯上,她皱眉凝思自己到底是哪个步骤做错了。
拿出跨包里面的纸张,她长叹一口气,之前还一直信心满满的,现在怎么刚开始就遇到瓶颈了。甚至她产生过画上的那把武器反正也应该用不着,干脆放弃的念头。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