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看了眼,已经没有人追了,只是齐笙悦也被不明的人物掳走了。等马匹不再发疯,恢复平静。
柳清菡双手伏在马的脑袋旁,给马匹抚了抚毛发,马匹显然记恨之前柳清菡刺痛它,不肯听话,柳清菡每次驱它前行,它都高高抬起前蹄,想要把柳清菡甩下。
“对不起,对不起,事情紧急,你不要生气了!事情过去我肯定会补偿你的。”柳清菡调转马头没有调转,有些无奈的又给它顺了顺毛发,看着它的眼睛。
柳清菡心里急得火烧火燎的,记挂着齐笙悦,又要安抚暴躁的马匹。
好不容易让马匹消了气,驱马前去自己家中。过程经过街道几乎是一阵人仰马翻。
黄鹤楼门前人来人往的,柳清菡驱马勒住缰绳,吓到了一大波的路人和食客,柳清菡也来不及跟他们道歉,急忙跨进门槛,朝着伙计揪住他的衣领问道:“我相公呢,我相公呢?”
“在,在后院子。”伙计结结巴巴看着面前的掌柜,头发凌乱,发髻散了,就连狐皮大氅也是斜斜挎着,衣衫不整的,脸上灰头土脸,要不是伙计认得这身出门的装扮,指不定还以为哪里来的疯子。
柳清菡迅速朝着院子冲去,几乎发挥她高中体育比赛冲刺一百米的刺激。
“相公!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