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年说了林知县家的闲话,好几天没有敢来柳清菡家,掩耳盗铃的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没有说,后来他反省自己也不是那种大嘴巴的人,看着柳清菡憔悴的模样,忍不住收藏刮肚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花来博美人一笑。
黄光年当场给了自己几个耳掴子,见了柳清菡不能再浑说了。不过,话说回来,他对于柳清菡并没有任何龌龊的心思,只不过忍不住有一种呵护欲,保护欲。
像是柳清菡这般姿容绝艳,气质出尘,为人又不轻浮,不倨傲,就像是池子里的芙蕖,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却又比芙蕖多了一分妍丽,气质独特,这些年走南闯北的,见识过的女子简直如过江之鲫,办差的时候也不乏接触一些闺阁里大小姐,总觉得她们的面容千篇一律,而唯独柳清菡是猛然一眼惊艳过后,这抹惊艳不仅不会随着太多次的见面磨灭,反而更加刻骨。
他越想越是心酸,自己一个大龄光棍,连姑娘的手都没有牵过,手帕都没有捡过,这卫骁翊也不知道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能娶到这么一个逞心如意的媳妇。
黄光年一番胡思乱想的,衙门的一个兄弟在他面前挥了挥手,哎哎叫道:“你这人,眼睛不看路,神思不属的做什么,不会是像姑娘了吧?”
“唉,我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