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不是自己的眼睛似的,擦得红通通的。”靳殊离微微叹息一声,微不可见闻,甚至比流水淙淙声还轻微,偏偏柳清菡听得一清二楚的。
她早就觉得这人说话总是给她一种不对劲的感觉,虽然从刚刚开始没有说很多话,但是话语里的亲昵她还是感受到了。
“你还猜不出我谁?清清。”靳殊离顺势捏了一把柳清菡的耳朵,他冰凉的手指冰的柳清菡一个激灵。
柳清菡杏眼猛然睁大,嘴角咧开一个惊喜的微笑,不可置信扯着靳殊离的手臂,说道:“阿殊,是你,是你,你也穿过来了!”
“总算是以前没有白疼你。”靳殊离故意用沾了冰凉溪水的手拨弄柳清菡的细嫩的耳垂。柳清菡立马捂住自己的耳朵,免得遭受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