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的胸膛,落地,举着一盏白莹莹的宫灯,没好气道:“你既然在里头,为何不点灯?”
随着一盏盏烛台上的蜡烛亮起,柳清菡终于看见司马骁翊紧绷着俊脸,狭长的眼眸漆黑幽怨,藏着不知名的情绪,菲薄的嘴唇紧闭,就差点直接在脑门上写我不高兴,闷闷不乐的。
“你这是怎么了?”柳清菡笑道:“我出门前不是还好好的?”柳清菡看他沉默,半天不说话的,又是催促他几声:“我都让你不要整天呆这里,外头逛一逛也是好的。可是待着皇宫憋得慌?”
“你跟他告别辞行,辞了一天了,我倒是不知道你们有这么多话需要说的。”司马骁翊一出口,满满的醋劲味平面扑来,俊美如铸的面容密布阴云,一双浓黑的眉宇皱起,浓眉下的目光如炬,透出几分冷然深邃,紧盯着柳清菡就如同盯着猎物的猛兽似的。
盯得柳清菡头皮发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