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打架的画册,也曾经对着院子里丫鬟鼓鼓的胸脯失过神。
父亲的意思是,他自幼定亲,反正还有一年多就要娶媳妇了,就先不给他安排通房,免得他的性子叫那些野心大的通房给带跑了。父亲这么说了,他又向来律己极严,不愿做出丑事让父亲失望,便隐忍着,早上起来发现裤子湿了就偷偷的叫心腹的小厮拿去洗了就是。
可那位姑娘身体娇弱,过门前就病亡了。虽然没成亲,不用服丧,但是他那时还是少年心智,一个即将与自己成为相伴一生之人的小姑娘突然离世,也给了他不小的打击,好长一段时间里,都歇了心思。
再后来,他就去从了军。军中是敢于泼洒血汗的真汉子的聚集地,身体里积攒的力量多了发泄不出去,个个口上肆无忌惮的,他也跟着开了眼界。
可惜,军营中没有女人。别说普通士兵,就是长官,也只能嘴上放肆两句,痛快痛快嘴。
等他再能洞房花烛时,脸上已经破了相,一露面就将那姑娘吓晕过去。没过多长时间,药石无效,也撒手去了。
这个是他结发的妻子,按例他是该守制一年的。尽管他与魏氏毫无感情,只是拜过堂的陌生人而已,甚至都没有圆房。他根本不愿意,然而律不可违。也只得清心寡欲,每日只吃素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