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筋,她一手固定头发,然后用牙齿把皮筋叼下来,三下五除二地扎好。
    他把车停下,打开后座的门,她正疑惑,他二话不说伸手抱她下来。真抱,不让她脚丫沾地,因为他知道她已经把鞋脱了。
    “……我自己能走。”话是这么说,但她表现得却很诚实,顺杆爬地搂住他脖子。
    他也不是喜欢高调,只是清楚人会很少,所以肆无忌惮地抱。从负一楼上去,电梯里只有他们俩。他把她放了下来,她就这么赤着两只脚,踩在他鞋子上。
    她很调皮,看他牢牢抓着自己的手,便随性地上下小幅摇晃,就像踩在蹦蹦床上一样。然后还拿亮晶晶的眼睛近距离地瞅着他。
    他捏了捏她的脸,“别闹。”
    “叮”一声,电梯开了,有人进来,她一下就收敛了,乖乖被他护在臂弯里。
    五楼是女鞋区,但却没几个客户,他把她抱过去坐下,又看了看她的脚,后侧磨得很严重,已经破皮出血,他娴熟地找收柜台小姐要棉签和消毒液,然后单膝跪下来给她细致清理。
    这种贴心的服务,也是他们想出来的,现在成了银座的特色之一。
    弄完后他也没有很快松开,而是捏在自己手心里。
    骨骼精巧,肌肤柔软,这样搁在他掌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