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刚毅的侧脸和抿紧的嘴角,心里惴惴的,但还是听了话。
    进去后她把灯打开,杵在床边看着他。他进来后竟又把灯关上。
    “衣服脱了。”
    四个字让她浑身一激灵,这可不是什么身心融合。
    “邵寻,你就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一定要这样?”
    “看来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错哪,”他步步逼近,“方汝心,你是成年人,能稳重点吗?两个月例假没来,还要跑去游泳?你真不怕自己有身孕然后搞到流产?”
    “不可能……”
    “那药你怎么辩解?丢就丢了你也不管。”
    这兴师问罪的架势令她有点怕,但她又觉得自己没有错,“我能怎么办?难道整天发愁它就能正常吗?我开开心心的指不定它下个月就恢复了呢?”
    “强词夺理。”
    “我不就去个游个泳么?”她给他逼地直往后挪,最后坐到床上,“没有怀孕!要是有宝宝,肚子都大了好吗?”
    他不让她坐着,非拎她站起,“这一个月胖了多少你清楚么?以前的衣服还有哪件穿得上?浑身上下都粗了一圈,也没见孕妇短时间能长这么多,你方汝心一贯这么大意。”
    他责她粗心,可他讲话也一贯令人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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