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妈把衣服掉包,还说马上辞职避免被发现, 但她没有这么做, 决定过来顶班还钱,结果太倒霉碰上你, 立刻被揪出, 把责任全追究在她身上, 明显不太公平!”
邵寻一点都不关心, 他又不是法官, 刨根究底对他来说不重要。
江誉冷冷地看着他:“你并不在意究竟是谁的责任,只要把那笔钱赔清,保证公司绝不亏损就行, 是不是?”
邵寻打开车门,终于扫他一眼,掷地有声地说:“是。”
江誉露出不屑的轻笑,把一份报纸卷起来从车窗扔进去,“那你看看今天的财经头条,回头告诉我你怎么对付你女人!不管我们银座怎么决议,最后到底接不接蓝度的货,这消息先放出去就是大错特错,我们不可能允许她这么做!只能是你,邵寻。”
邵寻一低下头,看到一行大字:私募独家,投资内/幕。他蹙眉停了下来,将那报纸展开。
方汝心正心虚,生怕他回来发火,所以非常贤惠地备好晚饭,当然,依旧去楼下餐厅买的。
在焦虑等待他回家的过程中,接到母亲的电话,和蔼地问最近怎么样,缺不缺钱。她笑眯眯地跟母亲聊着,不自不觉也放松下来,直到母亲主动提出,想过来看她。
那一刻,她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