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
至于再细致些的检测，除非楚灵能够恢复灵力的使用，否则只有等他们引气入体，可以调动天地灵气后，才能再做具体判断了。
李书航将手轻轻放在木盘上，依照年轻军人的指示，闭上眼睛。
按照年轻军人的说法，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这样的办法却根本没法压下他心头的焦躁不安。
过了两分钟，木盘依旧毫无动静。
四人当中，坐在年轻军人左手边，那位稍年长些的军官蹙了蹙眉，“下一个吧。”
李书航心头一滞，一股绝望感在心头蔓延。
他下意识的想要收回手，就听一道清冷的女声在房间里响起。
“陈师长，稍等一下。”
李书航心头一松，抬手的动作也停止下来。
下一秒，垂在木盘四周的纸符忽然无风自动起来，飘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与此同时木盘上亮起了一层莹润的白光。
李书航愕然看着木盘的变化，瞪大了眼睛。
他……他这是拥有了修炼资质？
陈师长眼底闪过一抹讶异，这还是他头一次见到，这块‘测灵盘’冒出这么大的反应。
陈师长侧头看向身旁的人，问：“楚小姐，你看这？”
楚灵眼底亦有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