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道:“很重要的情况,不听你以后可不要后悔。”
“……”谢明江在他脸上看出了一种小人得志,只得把台倒回来,“现在说吧。”
谭以星微微挺直脊背,问到:“包是什么意思?套路又是什么意思?”
谢明江听得不明所以,端起茶喝了一口:“你能不能拣重点说?”
“这个就是重点啊。”谭以星一股脑地全倒出来了,“我的同桌是徐长丰的儿子徐遥嘉,他说你在’包’我,还说这是你的’套路’。”
谢明江的茶差点全部喷出去:“你说什么?!”
谭以星努努嘴唇:“那种情况下我能说什么,我就默认了呗,我说我是你的人。”
谢明江的脸刷地黑了:“你说你是我的什么?”
谭以星满不在乎道:“那我怎么说?我不说我是你的人,我难道说我是你的狗嘛?”
“哼!”谢明江荒唐地笑出了声,心想就你这样的狗我都不要,拿起手边的报纸,脸板着站起来走了。
谭以星不知道他这又是哪里不合适,忍不住翻一个白眼,小声道:“早知道我说我是你的男人,让你哼。”
结果这话被谢明江听见,他走到一半回身就把手里的一卷报纸直接朝谭以星头上砸去:“我的男人?就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