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半死,比原来还幼稚了。
十点刚过,她敲敲谭以星的门:“阿星,喝牛奶吗?”
“不了,我已经睡了,晚安。”
百惠叹口气:“那我也去睡了,晚安。”
谭以星是早早上了床,可翻滚半天也未能入睡,迷迷糊糊听见客厅仿佛有动静,他跳下床就钻出去。
果然,谢明江正站在客厅喝水,回头看了他一眼:“没睡呢?”
谭以星看他泰然自若,而自己提心吊胆,又愤怒又委屈,几步走到谢明江面前,仰头看他:“给我的答复呢?”
谢明江有那么一瞬间的沉默,然后轻咳两下,艰难地拉松领带,想把话说的迂回些:“我不知道你要什么样的答复,就算我接受了,咱们难道还能谈恋爱不成?”
“为什么不可以?”
“……”谢明江不自觉地皱眉,“你十七快十八的人,也不小了,说话做事该成熟了。”
他看谭以星倔强地仰着脸,觉得难办,今天去饭局,虽然是公事,但也并非完全不可推脱,没想到谭以星现在还等着自己,不让自己冷处理。
不给他把话说的十分明白,他就一副不懂的样子:“你是不是把我当小孩儿?”
“没有。”谢明江摇头,实话实说道,“虽然我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