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成功的沟通,更别说深刻的共鸣了。自己是贪图谭以星的身体吗,当然也不是,谢明江自认阅人不少,想要找个人满足点简单欲望那是轻而易举,谭以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悠了好几个月,截止到一个月前,他对谭以星半点想法都没有。
现在好了,谢明江翻看手机,偶尔的跳出自我,像外人一样冷眼旁观自己,为自己会进行这种毫无营养的对话而感到震惊,为自己对谭以星忍让到近乎纵容感到不可思议。
虽然这种感觉的确不坏。
他盯着屏幕发呆。
既然那小子都对着自己舔来舔去了,也不能毫无表示,谢明江给他随手发了个红包,含蓄的示爱,他也要讲点情趣。
最近谢明江的日子也过得很简单,基本上是公司家里两点一线,他对四处做讲座谈成功经验没什么兴趣,也不爱接受各种媒体的采访塑造什么人设,平时无聊,他不排斥应酬,对去些声色场所来者不拒,不过现在连朋友都见得很少。
廖铮打电话来:“走吧,最近我一哥们儿新开了个吧,里边好多女大学生,咱们去瞧瞧?”
谢明江正好关了电脑,失笑:“全市的吧让你泡完了,还没够呢?”
哟,廖铮隐约发觉他心情不错,很有兴趣的发问:“没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