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转了转,往四周看过去。
    这栋别墅,很是精致,精致中假山林立,花卉艳丽。
    想了想,顾北走到别墅湖泊旁边的一株垂柳。
    垂柳细细随风,轻柔唯美。
    顾北只淡淡欣赏了一眼,便掏出一把匕首,划破自己的手掌。
    先期这本华灵**,必须用自己血液为引。
    顾北垂眸看向伤口,她脸上无波无澜。
    她怕疼。
    很怕很怕,如果可以,她甚至都不愿意伤到自己。
    然而末世里,不论做什么,都避免不了疼痛。
    顾北从那个时候起,便开始适应疼痛,并且越是疼痛,整个人就越是冷酷,越是清醒。
    因为唯有如此,在末世里,遭遇了旁人的偷袭暗算,才能有一线生机,反杀并突破重围。
    所以,顾北哪怕觉手心的伤很疼,但是她的眼睛却越发的深邃,整个人的表情越越发的冷漠到冷酷。
    点着鲜血,顾北在柳树的树上开始绘画血阵。
    她记忆里不错,血阵的画法,已经被她记在心中。
    因此,画血阵期间,她一气呵成,没有一点儿错误。
    血阵化成之后,顾北的手在最后一处停顿了一下,眸光深邃,最后收了手我,往后退了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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