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到底会是哪一家派来的,这些赃物里果然有什么跟京师里的某一个家族有所牵扯!但是没有那大汉的话,他的确没办法确定是谁。
所有的人都累了快一天,所以只是简单地用过饭以后,便回了房间休息,只留下一个镖师守在马车上,免得有贼来偷。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邰阮下了楼,拐个角出了门就看见旁边有个哆哆嗦嗦的人影。
范成济在这客栈的门边几乎蹲了快一晚上,如今刚刚三月,正是春寒料峭的时节,晚上蹲在外面的话还是很冷的,可他硬是穿着自己这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挨了大半夜,终于,在眼泪快和鼻涕一起肆意横流之时,他听见吱呀一声开门的声音,接着就踏出来一双黑色的皂靴,正是邰阮无疑。
范成济看见邰阮的第一眼时愣了一下,随即就确认了此人正是他的贵人,当即哭嚎着就要抱上邰阮的大腿:“贵人呐,我可算是找着您了!您不知道我找您几乎找遍了这整个县城啊,可怜我老范……”
眼瞅着范成济又有大肆唠叨的嫌疑,邰阮一下子跳开,使劲儿摆手:“你……你来干嘛?”这不是那个昨天要以身相许的疯子吗?怎么找到这儿来了?还说了恁一堆胡话,祝他和何晓晚早生贵子?
“当然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