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摔了个镜匣!要不是你歪打正着还是我爹的话你信不信我可以以扰乱公务的罪名就把你关起来!”
老土匪不甘示弱,声音洪亮有过之而无不及:“关关关关个屁啊关!我是你老子你敢关我?信不信我抽死你这个小兔崽子!老子这是来关心你终身大事的!”
“终身大事?和那个柳啥玩意儿?你别逗了老头!天天催催催,你以为你多催一句我就会早一天成亲吗?要真是这样我可能穿着开裆裤的时候就能给你生个孙子出来了!你烦不烦?学学别的老头老太遛鸟逗狗种花啥的陶冶下情操不行?非还要舞枪弄棒的,小心把你腰给闪了!”
“我乐意你管?不是我说你,你都二十三了,换别人那都不知道是几个孩子的爹了,身为你老子我能不管管?我看你就是没人要,恐怕人柳小姐还看不上你呢你个龟孙子!”
“我龟孙子那你就是龟儿子!你知道我没人要?我好歹也是京城一枝花啊呸小鲜肉!再说了你二十三的时候有我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懂不懂!”
“不懂!”
可以听出来邰大胆已经是词穷了,主要是那一句龟儿子把他给噎着了,他指着邰阮,脸气得通红,手指还在不停地颤抖着,“你你你”了半天却有些憋不出下一句话来,最后想用天大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