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您参加过不少类似的心理辅导,应该清楚这种类型心理辅导的原则吧?”方琼琼回过神,她拿起笔,在病历上点了点。
杜德蒙点点头。
“坦诚。”方琼琼在病历上写下这两个字,“您需要对我坦诚,接下来,我可能会问一些冒犯您的问题,我希望您能够诚实的回答我,您能够做到吗?”
杜德蒙看着她。
“我会的。”
“您今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杜德蒙愣住了,他本来已经做好充足的准备去面对她接下来‘冒犯’的问题,但仍旧低估了她不按理出牌的能力。
“我想……这些东西应该在最开始递到你手中的资料册里就应该写得很清楚了。”
“资料册里的确写了您喜欢穿白色的内-裤。”方琼琼倚靠在座椅背上,“但是我想知道的是现在。”
她指着病历本上的那两个字。
“您忘了您之前答应过我什么吗?坦诚。”
“白色。”杜德蒙微微低下了头,他半合着眼,手指缩紧。
方琼琼笑着望着他,她摸了摸自己的耳畔,将碎发全抚到耳后。
“您说什么?声音有些小,抱歉我的听力并不如您那么敏锐。”
说着,她侧过头,向这边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