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方琛扭过头。
“谢谢你帮了我。”
方琛侧过头，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他认真起来的样子还颇为唬人，金色的双眼一眨也不眨。
“等下你可别哭鼻子。”
方琼琼一愣。
“哭什么？”
他伸手指了指对面。
方琼琼看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过了沙坑，来到了马路前。
那间咖啡馆就在马路的对面，透明的玻璃墙上透出一排一排的褐色木质座椅，而其中一个坐着一个长发的女人。
就算过了这么多年，方琼琼还是一眼认出了她，雯雯。
方琼琼脚跟像是被地面粘住了一般，完全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