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耳赤。
    可是这次是不一样的,虞木樨解释不清楚,想通之后也明白了,没有人需要他的解释,索性便抛开不管。
    他开始以欣赏的眼光看待这个梦大大方方的,看自己那不可描述的地方,然后又出现了一个问题:
    他后边儿怎么变得像是刚被搞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