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机制,也损伤了大脑。”
他沉默下去,整个屋子陷入死一般的安静,就连呼吸的声音都显得刺耳。
拉尔夫叹息一声:“如你所愿,他痊愈了,但是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说着,松开了陈潇潇的手。
“你现在当然可以去看他,但是记得他还很脆弱,不要逼着他想起任何事情,也不要质问他什么,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装成一个陌生人去重新认识他。”
陈潇潇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不记得了?
曾经共赴生死,历尽艰险,却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罢了,也好。
彼得已经从实验室里被放了出来,他现在有了属于自己的屋子。由于怕他伤到自己,这件屋子里没有任何硬物,全部都是柔软的东西,一整间屋子都是纯粹的白色,坐在床上的少年光着脚,身上穿着白色的大好病服,显然是刚睡醒,褐色的头发乱成一团,懵懂的眼神像个乖巧的孩子。
陈潇潇推开门走了进去。
彼得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全然陌生的人,然而,当陈潇潇看向他的时候,他脸上露出了笑容。
那样灿烂如同纯粹的雪在阳光下映着璀璨光芒的笑容,带着全然的信赖和一点羞涩,有点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