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妨碍。这宝石就是与他们换的。”
又可惜道:“泉州那边有许多海外宝货,这次去了才可惜本钱带的不够。只说这宝石,咱们如何稀罕,匣子里那样的,红货行里,没得二百里银子,一块也不能得。可我换得来只用了一窑瓷器并两百斤云雾茶喱!”
说得兴起与宝茹比划。
“那么大的珊瑚,总要有六七叉吧?红通通的,再没见过那样的好珊瑚。又有那南洋的珍珠,老话儿说八分为珍,九分为宝,可那一匣子没得九分以下的。更难得,个个滚圆明净。这些全是大海商的货,真是好富贵。”
姚员外话里全是艳羡。
“这些却不关你爹我这般商贩的事儿了,我带去的货在泉州全是上上等,几日便全都脱手了,后头有联系本地的行会经纪,买了许多宝货,那等珍珠宝贝儿轮不着我,我就专拣那些价儿不贵,却容易出脱的贩。”
“那这些都是宝货不成?”宝茹看着这些箱笼,十分想打开瞧一瞧。
“这倒不是。”姚员外与她说道:“宝货虽好,在咱们湖州却不若苏州价儿好,而且还得白饶苏州到咱们湖州的脚费,且不合算。”
宝茹一想,是这个道理呢。湖州虽然富庶,却不若苏杭崇尚豪奢,宝货之类自然不如那边时兴好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