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还是有人为官作宰,有甚好得意的,难道你比我高贵?”
晁月娘难得的被金瑛堵得说不出话来,金瑛这话说的没错,丁娘子的塾学颇有名气,能来附读的都是些殷实人家的小娘子。但是这其中却是没得官家女子的,那些官家女子大都是家里请了西席,自在家中教导的。
所以,学里的同学们都是平头百姓,没得谁比谁天生高贵些。但是细究起来又不是这般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嘛。就宝茹知道的,学里总有两类人是高于众人的,一类是成绩好的,一类是家中有钱有权的。这一条,古今中外,莫衷一是。
晁月娘气得不行,她从小家境优越,家里堂姐妹表姊妹的,都是捧着她的。她早习惯了用钱财多寡衡量地位了,在她看来,自己家在学里的同学间是数一数二的有钱,自己尊贵些不是自然的么!
可这话她却不能说,她再傻也晓得,虽然所有人都知道做什么都要叙财势,但是大家也不会把这说出来。
情急之下,她高声道:“什么好人家的女儿!谁不知你家哥哥是入赘的呢!虽说女孩子跟着哥哥嫂嫂过活也是常见,但是我却从没见过跟着入赘的哥哥的,你住的宅子姓金不姓金?你家是没人了的!”
所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都知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