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时候就被家里卖给了牙婆,后头就进了宝茹家,哪里进过当铺。
“那这又是什么?”宝茹实在好奇,中间那些猜不出意思的‘字’,拿着当票的问郑卓。
“这是当铺的写法,都是只写半边字儿,好多是我不认得的字,我也就不能猜了,这个常见的我才能说,‘帛夭’就是‘棉袄’。”
郑卓现下识字还不多,不要说半个字了,就是整个字他也很多不认得,能认出‘棉袄’实在是当铺生意他看到‘帛夭’太多了,就是不学字,他也认得。
‘穷不离卦摊,富不离药罐,不穷不富,不离当铺’,他大伯家早年间差不多就是个‘不穷不富’,一年四季都要照顾当铺生意。棉衣脱下来,当棉衣赎夹衣,夹衣脱下来,赎夹衣当单衣。
“棉袄也能当?只是这大冬天的怎么把棉袄当了。”
只消郑卓提一提宝茹自就知道如何认这当票,除了那行又紧又草的数字,其余的她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不过想来定是这棉袄当得的银钱了,只怕也是故意写成这个样子的,就如同好多行当有自己的贯口行话是一个道理么。
宝茹意外的是衣服也能当,电视里当东西,不是金银就是玉帛,衣服竟没见过当的。而且大冬天的,不正是穿棉袄的时候,怎的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