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他有尽力想文雅一些,最终却只是充满了文法错误。
但是,她知道这已经是他能说出口的极限了,于是一扫之前有些郁闷的心情,立刻喜滋滋地又看了那句话几遍,几个字而已,难为她能看这许久。
之后几日宝茹就是数着日子过的,等到数到第五根手指,外头就传来消息,姚家的船已经到港了。这一回不用躲不用避,宝茹就大大方方地要跟着姚员外去港口接人。
姚员外对她吹胡子瞪眼道:“那港口可是你能去的?好多水手、卖苦力的,你这样的大姑娘往那儿站,谁不议论!就留在家里,我让卓哥儿早些回来就是了!”
宝茹就抱着姚员外的手臂撒娇作痴道:“这有什么,又不前朝时候,咱们这样的小姑娘只能日日憋在家里。上一回我不是与你一起去港口送人了么!怎么这一回就不行了。”
姚员外见女儿这样求他,有些心软,但想到她是为了什么,立刻又坚定了心神道:“上一回是上一回,你只是坐在车里,又没让外头的人看到。”
姚员外哪里知道他那胆大包天的女儿已经早早在港口抛头露面过一回了——还连带着逃了一回学呢!
宝茹见姚员外已经有些松口的意思了,立刻就追着道:“坐在车里就坐在车里嘛!我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