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她总算不再是一副呆愣的样子了。细细看镜中的自己,还忍不住拿手摸了摸脸,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还真觉得光滑了不少。
“嗐,姐儿别摸脸!”那梳头娘姨不过是转头拿了装脂粉的茶盘,回首就看见宝茹的动作,赶紧劝阻——这果然是个傻大姐!按着这时候姐儿们的样子,哪个这时候不是正经危坐,不敢乱动,生怕犯了什么忌讳。
宝茹瞥了一眼那梳头娘姨,道:“摸不得么?好似没这忌讳。”
宝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早就不是木呆呆的了,听着也是有条理的。梳头娘姨知道自己误会了——虽然人家不知道,但是她心里还是有些心虚,只能更加用心做事。
新娘妆都是固定的,没什么可说,只管擦粉抹胭脂就是,那梳头娘姨的本事也显不出来。这位梳头娘姨最厉害的就是梳头的本事,据说她最擅长修饰头发,那些头发薄的小娘子就算不用假发,她也有法子让她们的头发显得格外厚密。
那梳头娘姨一看宝茹的头发就笑了,道:“老身这辈子什么见的都不多,唯独这小娘子的头发见得多。这样厚密润泽的头发,实在少见,比姐儿这头好头发还好的我竟说不出来一个。要是人人都有姐儿这样的头发,哪里还有咱们这样的人吃饭的——姐儿这头发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