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宝茹如今心绪哪里是能触到那闺怨之思的,她唱这个也脸上带足了笑意。
好容易唱完一曲,宝茹才停了声儿就忍不住笑起来,把那琵琶往旁边小雪手上一递。站起身来依旧笑个不停,菡萏上前端来一盆温水,宝茹就着温水洗手,然后又涂抹香脂。这不是她穷讲究, 而是弹奏琵琶可是伤指甲,手指也容易紧绷劳累,这才要保养的。
郑卓鉴赏能力很好,晓得宝茹笑什么,事实上他也跟着笑了起来。宝茹看着郑卓坐在一张圈椅上只是微笑,立刻就不忿了,揩干手上的水就往他腿上坐下,道:“这是笑什么?若不是你要听我哪里会拿出这个来。也不晓得你怎起兴要听这个,以前又不是没听过。”
以前宝茹在老宅东厢房里练习琵琶,郑卓偶尔自然听得到,所以宝茹才有这说法。郑卓不说话,要是别的油嘴滑舌的男子少不得说几句‘谁知姐姐有这段儿聪明!’‘我往常见过的也没你这手好弹唱!’之类,但他说不出来,只道:“以前听过,不是唱与我的。”
宝茹瞥了他一眼,故作生气道:“呵!合着我就是与你唱的?你看看这指甲,每回也是疼的呢!”
郑卓不像以前听到宝茹打趣的话就会急的不行,他已经完全知道了宝茹什么时候是与他玩笑的。宝茹怎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