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头,就要让人拿暖手炉来。
郑卓拦住了宝茹这才自己揭开那盅盖,宝茹看着弥漫着的白雾,里头离了火儿的鸡汤居然在锅子边缘还翻着一点花儿。立刻明白了郑卓的意思,宝茹的手上一点茧子也没有,这样去揭盖子,可不是要被烫着。
宝茹抽开自己的手,给郑卓拿了旁边的一双黄杨木筷子道:“快些趁热吃,慢了面就糊了。你今日在外头能垫吧些什么?只怕是被那群促狭的一直灌酒,空着肚子喝酒多难受,这时候就要吃些热的。”
郑卓自己浑不在意,他今日只顾着高兴,大家敬酒他是一个不落地接了。不过他酒量好,也是之前出去跑商历练出来了。跟着白老大谈生意,就要多多地经历酒席,这生意啊,好多都是在酒席上谈下来的。
这时候回了新房,就见屋子里亮堂堂、暖洋洋的,里头宝茹等着自己,围在自己周围各种周到,这时候郑卓可没有一点之前空着肚子喝酒的那种难受,只觉得在宝茹的目光里自己恍恍惚惚的,仿佛醉了一样,一点外在的感觉也没有了。
这时候宝茹递给他筷子他自然乖乖接过,按着她说的吃起面来。几筷子面条下来,郑卓就觉得肚子里暖洋洋的——这鸡汤面做的好,里头的鸡肉果然按着宝茹说的熬了,郑卓只含在嘴里,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