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只是脸色发白,不停得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只是眼睛里没得神采,似乎是什么都没想的样子——只怕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
陈太医却却在屋檐底下的一张玫瑰椅上坐的老神在在——他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他一听就知道这才是个开头,这才哪儿到哪儿。这时候就这样了,等一会儿可怎么办!
果然只是一会儿里头宝茹的叫声是越来越大,邹妈妈向床前摸了摸宝茹身上,终于道:“是时候了。”
说完了这话就让姚太太出去,只说房里不好留着太多人,然后才指挥另外两个产婆把早就预备好的各样事物用上,对宝茹道:“之后夫人再遇着下头疼的厉害,就开始使劲儿,可别那时候松了气——早一回趁着时候剩下哥儿来,也能少疼一回。”
这些话其实都是怀孕时候产婆就叮嘱过的,但是这时候疼的厉害,宝茹又浑忘了。现下邹妈妈提醒,她就立刻想起来了,就是十分疼痛也对着邹妈妈点了头。
只是准备好是准备好了,真等到那一阵疼痛来到时候,宝茹再努力憋着那一口气,终归是到了一半就泄了气。
邹妈妈摸了一回,道:“不要紧,这才第一回,夫人做的不错,哥儿已经有些影儿了——哥儿在胎里的时候夫人养的极好,胎位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