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郑卓听了却只觉得暖洋洋的。眉目更加舒展,道:“没什么关系,也不甚难。只是没做过觉得难处多,但是我有人带着,觉得熟悉了规矩就好。”
宝茹却不信他,实在是在这上头郑卓‘劣迹斑斑’,只是撇了撇嘴道:“不信你胡扯,多少行商的精明的很,做生意一把好手,积攒财富的本事一流。但是这样精明的人物也有好些就败在这些事情上了,你现在一句‘不甚难’,好轻巧!所以人家都是傻的?”
郑卓知道装傻不过了,宝茹的聪明他是自然知道的,那些出外行商的往往能骗过家里妻子好多事情,但是他却一样逃不过。所以最后也只能对着宝茹微微一笑,至于其余的说辞,正是‘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了。
郑卓这般宝茹反而无话可说了,道:“既然已经知道瞒不过了,还不和我说一说到底遇到了些什么事儿——我虽然不能同你共患难,但总不能连你经了什么事儿都不知道吧?心里格外不安稳呢!”
郑卓无法,只得老老实实与宝茹说了这一段经历。从一开始乘船说起。路上沿途风光说了一回——不过郑卓表述能力有限,翻来覆去也是一些干巴巴的形容。倒是各地码头什么货物好,什么东西多能说的清清楚楚,分毫不差。宝茹只能把一切归结于他有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