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看了一回宝茹,才道:“我是提早回来了——你是不是喝过酒了。”
宝茹摸了摸发热的脸,道:“十分显眼么?不应该的,喝的不多,之后又走百病,应该早就发散了——哈!怎么又说起我来了,你提前回来不打紧?只怕人家要笑你怕老婆了!”
因着郑卓是入赘,外头自然说他怕老婆的多。又兼他对宝茹千依百顺,体贴爱护,那些不着边际的流言就更多了。不过郑卓从来不因这些改变做法,在他看来日子是自己过的,又不是给人看的,为了这些放着好好日子不过可不是本末倒置。
这时候郑卓自然如往常一般不说这个话题,只是道:“我们席上猜了灯谜,又有各种奖励,我给你带回来了。”
宝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走——宝茹从来不擅长这个,小时候还凑性玩一玩,如今却是更加少碰了。但是这不代表她不爱这个,好歹这也是一种智力游戏了,更何况还有奖品。虽然那些奖品都是小东西,她从来不缺,但是这种意义是不同的。
宝茹立刻快乐地去翻看郑卓带回来的一个小包袱,里头果然没什么稀奇物。出来打头的一个诗筒和一只茶杯还有些意思意外,其余的也不过就是香茶细果,并各色应节玩物。
宝茹把玩了那诗筒一番,就道:“原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