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才能高声说出。
又应付了几波这样的‘好亲戚’,正月就过去了一半。宝茹晚间就拉着郑卓道:“明日我就开始整理箱笼之类的,东西打理好了咱们就去泉州,然后回家!”
确实,这一回在这边耽搁地足够久了,宝茹只要想到家里累积了多少生意上的事儿就觉得头痛。只觉得现在只要玩耍就格外心虚,只有准备回去才能让她少一点点惭愧了。
第二日,宝茹果然早早起来,就连懒觉也不睡了。叫来小吉祥就道:“你吩咐下去,按着不同的人分管箱笼,管着被褥的有人,管着衣裳的有人,管着金银器的有人,管着我首饰的有人......总归林林总总各有分派。按着这些器物册子,总归是要做到每样东西归人管。”
见小吉祥记下她的话,宝茹才接着道:“到时候走的时候,你再和菡萏、小雪、小霜三个拿了册子检查,对照清楚了才勾了过去。然后再让那些小厮码放行李整理车马等。”
除了箱笼整理之类,宝茹还要安排各个仆人各司其职,到时候照顾孩子的、赶车马的、打点前方的、看行李的,总之是要清清楚楚,不能有一丝纰漏。宝茹干练地布置,思路清晰,没有半分犹豫。
这样的情境下她忽然有些恍惚了,这些事情她曾经是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