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旁边:“林姐!我今天坐上电梯了!嗖的就上来了!跟飞似的!好神奇!我刚才在大厅里还见到一个绿眼珠子的外国女人,她的头发和市里那些烫卷毛狗头的女人一样都卷着弯儿!”
林芳嘴角抽了抽,“说话注意点,人家头发生下来就是卷的。没听懂还好,听懂了你就等着挨揍吧。”
程阳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知道了。”
“先去休息,晚上想吃什么打电话喊前台。想去逛就去,记得宾馆的名字别走丢了就行。”
“好!知道了!”
林芳在房间里歇了一会儿,询问了前台怎么给外地打电话,先给家里和林水打了电话告诉他们她已经平安到达上海了,接着给摩托车厂的余庆春打电话看看什么时候能见一面。
余庆春明天正好无事,两人便约在距离宾馆不远的咖啡店见。
第二天林芳提前到咖啡店,几分钟后一位带着眼镜,留着黑色披肩卷发的三十多岁女青年缓步走来。
“林老板?”
“余部长,我是林芳,多谢你能前来。”
两人落座,余庆春点了一杯咖啡后,两人不紧不慢的交谈起来。
据宋建安说余庆春毕业于北大外语系,无疑是个超级大学霸。摩托车厂的很多配件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