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焚的心态拼一拼,也怕她真的就这样消沉的顺从下去。
月牙悄然爬上正空,散着清清冷冷的光泽,让人行至其中,完全无法想象白日是如何的酷热难耐。
太宰府的书房还亮着灯,一个月白影子突然穿窗而过,明明听到了响动,而那握住书卷之人,依然平静的侧身细读着什么,从始至终,眼帘都未抬一下。
“临都城门之事,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即使带着几分怒气,南宫霖的声线依然是温和的,赫连鸣谦嘴角微不可见的扬了扬,捏着书卷的手指一松,啪嗒一声,书卷落在桌案上。
“你想听我说什么?”
赫连鸣谦将身体向着座椅靠了靠,身体松弛下来,深邃的眼眸静静的盯着南宫霖。
“你至少不该瞒我?”
看到赫连鸣谦缜思定然的眸子,南宫霖到没了来兴师问罪的底气,但想到锦月差点丧命,又有些后怕跟不甘。
“玉和,若我真的告诉你,用云裳跟慕锦月为饵,将成王在临都的人全部拔除,你可做得到坐视不理?”
“我~”
南宫霖瞪大双目,一时语塞,禁不住凝眉深思,不管是云裳还是锦月,他怕是都做来。
“玉和,虽然你不忍我独自背负这些,但有些事你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