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病就是那般要生要死的吓人,玉和曾说过,心坚者向来体弱,因为人的痛苦总要有个发泄的渠道。
锦月在赫连鸣谦怀中哭了许久,哭的肝肠寸断,哭的心力交瘁,最后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此时赫连鸣谦,才将锦月从自己怀里温柔的移开,将被子给她盖严实了,才起身从床榻上下来。
稀薄的窗纸上印着外面,婆沙斑驳的梅花枝干,在过滤后的清风中摇曳着,赫连鸣谦推开了那窗子,明月当空,稀星寥寥,裹着满院子的梅花馨香里,有一寥寒青影独自坐在竹椅上自斟自饮,眼帘低垂,看不出喜怒哀乐。
赫连鸣谦想起七年前,有一人也是喜欢守着他的窗子,那时他还不是岳凌寒,满身的桀骜不逊,满目的桃花雪月,满肠的风流韵事,举起手中的杯盏,淡淡问上他一句。
“美人,下来喝一杯?”
时过境迁,他身上那股桀骜,不知被什么抹杀干净,一向喜欢自由漂泊的他,一向不受牵绊的他,到学起了他一向鄙夷不屑的双生哥哥,守着一个赢弱纯净的少年,困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之中,蒸茶饮酒,品诗赏画,虽然不失是一种好的人生,却独独觉得不适合哪个印象里的他。
“缠绵完了,就下来,你这样开着窗子,就不怕冻到你心尖上的人,若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