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弦阳精明的厉害,有时又单纯的像个孩子,动不动就摆出一副受欺负的神态,让锦月颇为无奈,每每都尽管依着她,总怕是弦阳真的哭给她看。
“你这也算是借住在亲戚家,他们想必早有了准备,我冒失的跟了去,岂不让柳家人乱了手脚,总归是不好。”
弦阳依旧抓着锦月的衣襟没有撒手,嘴巴翘的很高,这些天都没人陪她说说话,这好不容易找个能说话的,不到一个时辰就分开了,她当然不肯啦。
“我一早就给他们去过书信了,说要带个朋友的,不会唐突的。”
锦月无奈的将自己的衣襟从弦阳手中抽出,果不其然,又被抓皱了,而且还多了小片的油渍,这些年这丫头真是毁掉她不少件衣服。
“你是贵客,还不知柳府迎你用了怎样的阵仗,你知道的,月一向对这些避之不及,我今日先入住在问渠客栈,你明日偷偷过来接我可好?”
弦阳虽然满脸的不高兴,但也知道锦月看似对她纵容,但有关锦月习性的事情,绝不会有半分妥协,她若是在强求下去,怕弄巧成拙,锦月连柳府的大门都不肯进了。
“那好吧,我明日一早就去,你起床早一些。”
锦月郑重的点了点头,她向来醒的早,倒是弦阳赖床的毛病一直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