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锦月也给南宫霖留了一封信,让他帮自己瞒过赫连鸣谦些日子。
她做的这些也不是不可以让赫连鸣谦知晓,只是不能是在这个危险的关头上,她希望赫连鸣谦知晓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或喜或悲,起码他不用承受这份担忧之苦。
锦月本打算在房里用午膳,想到她此次一去,归期为定,需要跟弦阳打声招呼,便让人将午膳备在前厅跟弦阳一起用。
当她将话传出去后,却收到弦阳房里的小丫头回禀,说昨日弦阳淋了雨受了寒,今儿一大早便发起烧来了。
柳府里的人听闻弦阳病了,都吓出一身冷汗,连忙将苍灵有名望的大夫请了五六个,开了些祛风寒退烧的药。虽然已经烧的迷迷糊糊的了,但弦阳一直哭闹着,就不肯喝,这把柳府上上下下都急坏了。
弦阳一生病,心智就像个四五岁的孩子,锦月知道,柳府里的人却不知道。因为这房子隔音很好,她又专心在写信,到没注意到这便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呜~呜~呜~”
锦月还没踏进弦阳所在的西屋,便听到弦阳嘤嘤的呜咽声,往里瞧了瞧,满屋子的人,跟没头苍蝇一样,乱哄哄的商讨着。
“朱雀姑娘,您到是说句话呀,弦儿她不吃药,我们该怎么办呀,以前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