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浅笑依然,被她这般恶意的挤兑,却不见有丝毫的动容,她是不屑为自己辩解,还是觉得辩解无意。
“我还以为你会努力说服我?”
锦月的身子向着桌边微微倾了倾,小榭的身世简单的就像一张白纸。
父母皆是天朝有名望有才情的人,两人虽不长寿,却鹣鲽情深到老。如何能明白世家女子的无奈跟不得已,她多做解释除了讨嫌,也好像没什么用。再说小榭是喜欢自己还是厌恶自己,她并不在意。
“有些事情,努力是没用的。”
小榭被衣袖遮盖的手缓缓攥紧,她觉得锦月此话是意有所指,昨日她成为浣花节成立百年来,第一个被人拒收花枝的女子,可谓丢尽了脸面。
“你是不是觉得临文,他已经是你势在必得的人了。”
不过随口一句话,便可曲解出她没想表达的意思来,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心。
“人心岂能如物件一般,有势在必得之说。小谢姑娘信也好不信也好,月并无此意。”
小榭心头的怒火,被锦月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强压在心头。试问若没有临文,她恐怕对这个穆小姐有结交之心,毕竟无论闺阁还是江湖,都难出这样才情出众的女子。
“是我失礼了。”
锦月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