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地不怕的小东西有点僵硬。
栗夏没有感受过父母的宠溺,却在韶华这仿佛要思念的肝肠寸断的眼神里,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一样的渴求,痛苦。
只是她在痛苦之中彻底长歪,心冷肺凉,而韶华,则是在日复一日的渴求中,迷失了自己。
“娘亲,你在说什么?”安和终于大声尖叫着哭喊起来,“我才是你的孩子,为什么不看我?为什么?父亲也是,你也是,那贱人丫头不过是一个下贱胚子养的野种,为什么你们都对她那么好,我讨厌她!”
韶华被安和紧紧的拉住自己的裙裾,脸上浮现出不耐又冷戾的神情。
“公主,公主,是老奴愚蠢,竟然连小郡主在出生之时就被掉包了都不知道,错把鱼目当珍珠啊郡主。”柳嬷嬷早已经按捺不住,老泪纵横的一连跪着走过来给韶华磕头。
一张老脸上挤满了眼泪和悔恨,“公主,你赐死老奴吧公主。”
韶华看了她一眼,心头也是悲凉。
她说什么,她们都不信,连这些亲信都觉得她是疯了。
但是此刻,她不想再去管什么柳嬷嬷,什么安和,什么始作俑者。
她只想,抱抱她的乖女,亲一亲,摸一摸,像每夜梦中那样。
“吾儿,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