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都没有。
就知道这人是目无尊长的。
“夫子这是生气了吗?”栗夏心头觉得这老头实在顽固,看了张太后一眼,开始上眼药,“昨儿个睡觉的时候,母亲和我说,花夫子为人和蔼,纵然学生再淘气,他也不会真的生气,为何今日夫子对夏夏生这般大的气?”
花夫子一时愣住。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纨绔有文化。
讲起道理一套套的校霸最讨厌了。
这话看似无心,却让张太后怒从心起。
学舍里是个什么样子,她自然是有数的,那些个大了的倒是还好,严夫子也能压住他们,但是那些小的,确实是一个比一个随行散漫,像六公主,更是闹事的翘楚。
今日把课本撕坏了,明日把夫子的胡子拔了,那才是真的无法无天。
怎么以前就不见夫子来告状?
是欺负栗夏刚回来?
一个小小的夫子就敢骑到她头上!
没注意到张太后越来越难看的神色,花夫子还在侃侃而谈。
本来大家都闹腾的时候,他觉得大家都那个死样子,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但是今日所有人都乖的不成样子,这样一对比,他就觉得栗夏格外叫人难以容忍,简直就是混吃等死的二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