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没看见过女人,只是他一向来都对那些娇滴滴的小姐敬而远之。
但是栗夏……很显然画风和她们不太一样。
作为特立独行的存在,且是第一个和孙寒有亲密接触,也就是对战过的人。
到底还是不一样了。
有些人不是不开花,只是开的有点晚了而已。
孙寒顿了顿,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让栗夏顶了一个和白冲差不多的盆在头顶上。
众人齐刷刷的把视线又收回去。
栗夏顶盆很正常。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顶好盆之后,孙寒开始往里面加水。
一滴,两滴……三四滴。
栗夏手上的盆象征性的溅上了几滴水,然后绷着一张铁面无私的连继续往下一个学生的盆上灌水。
栗夏脸一黑,又要生气,却对上了站在她对面的苏靳。
苏靳食指压在唇上,对她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
阳光落在他两指之间,染成石榴初红的斑驳光影,漂亮通透。
栗夏一时之间愣住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孙寒已经走远了。
算了吧。
栗夏这样想着,反正她手臂刚刚打了那么多场,正酸痛着,虽然不知道孙寒打的什么鬼主意,但这是他的失误又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