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跃,只有有地,她卖一些,也足够撑到她长大养活娘的时候。
可是目前娘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家中有多少地,地契在哪儿。
杜恒言一夜没睡好,第二日一早乘着娘还没醒,跑到莫婶子家,莫婶子正在淘米做饭,杜恒言看了一下,约有半斤米,十分羡慕地道:“婶子家好多米啊!”
莫婶子笑道:“婶子一会给阿言烙张鸡蛋饼子吃。”
杜恒言脸一红,道“婶子,我听慕俞说,若是我家有地,卖一些,就够我和娘买米了!”
莫婶子盖锅的手一顿,看着杜恒言道:“阿言要卖地?”
杜恒言眼睛一亮,“婶子知道我家有多少地吗?”
莫婶子怔怔点头,道:“当初杜家阿翁确实留了二十亩地给你娘,可是这些年,都被钱员外一点一点地霸占了,昨个给你娘送枇杷的那户佃户,是因着租种的地和我家的毗邻,钱员外没法子下手。”
莫婶子看着五岁的小娘子,心里微叹,这些年阿容也曾将钱员外告到县衙,可是县尉被钱员外收买了,愣是将钱员外手中的伪契认为真契,将阿容手中的真契认为伪契销毁了。
后来阿容也不敢再上衙门,怕手里的真契都被销毁了,只等着换了县尉,再告上衙门,谁成想,她越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