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库房挑两匹平罗,两匹蜀锦,前些日子亳州那边送来的纱,也拿出两匹给阿言做身十二幅的裙子。”
一点也没有了先前欲哭断肠的凄凉模样儿,杜恒言望着自己刚才临摹的字,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家阿婆竟然掌握了哭功这一必杀技。
凌妈妈笑道:“夫人真是心疼言小娘子,老奴这就去!”这一季的新衣裳,少夫人一早就备下了,言小娘子初来乍到,穿的还是先前在庐州的衣裳。
只是老夫人是疼言小娘子,这回单独给言小娘子做,不知道少夫人那边会不会不快,凌妈妈看了一眼其乐融融的祖孙两,还是出了院子去找绣娘。
荣延院里头,赵萱儿听着珍珠禀报元氏从自己的私房里出银子给杜恒言作了四五身新衣裳,晃了晃手中的茶盏,笑道:“既然娘希望阿言出风头,我们不妨全了娘的心意。”
这七月的天,一旁立着的翠湄竟觉得有些不寒而栗,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笑道:“那等贱皮子,主子也能容得下,真是菩萨心肠。”
赵萱儿抿了一口茶,淡道:“什么容得下容不下的,我说了不算,要看她自己的能耐!”说着,放下了茶盏,又道:“茶凉了,重新换杯吧!”
珍珠躬身下去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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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的衣